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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章齊慕天三個字的禁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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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章 齊慕天三個字的禁忌

已經過了大半個月,白月初都沒有見到齊慕天其人,酒店裏每天都只有她和芬姨,從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,芬姨是真心的為她好。

她本來討厭的就只是齊慕天一個人,所以在與芬姨的相處之下,漸漸的不排斥,反而喜歡上了,芬姨像是一個親人一樣,在她特別無助的日子裏照顧著她。

可能知道她和齊慕天發生不愉快的事,在她面前也沒有提過齊慕天,這一點倒讓她很欣慰。

“芬姨,我今天要去看望姥姥,不用等我回來了。”白月初對著正在打掃的芬姨輕聲的說了一聲,略帶蒼白的臉色上露出一抹笑容。

芬姨見她願意出去了,立馬放下手中的活,繞過沙發走到她身邊,拉起白月初的小手說:“白小姐,你可算願意出去走走了,再這樣下去可要擔心死我。”

白月初見她眼神流露出的擔憂真真切切,心裏很過意不去,反手握住她的手,道:“芬姨,這些天來謝謝你了,要不是你陪著我,恐怕也不會好的這麽快。”

芬姨搖了搖頭,微微嘆息了一聲:“哎,白小姐,有些話我知道你不愛聽,但是……”

“芬姨,既然是不愛聽的話不聽也罷,總之這些天謝謝了。”白月初仿佛知道她要說什麽,二話不說就打斷了,現在她不想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。

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緒去見姥姥,不想帶著不好的心情過去。

這是對姥姥的不尊重。

“既然這樣,也罷,去的時候註意安全。”芬姨也很識趣,沒有將後半部分的話說出來。

白月初淡淡應了一聲,拿著一個單肩包就走出了酒店,等了一會便攔了一輛出租車。

“安安。”白月初握著手機的手略帶顫抖,她不知道要怎麽解釋消失的這幾天,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安安。

可是她既然出來了,一定要給安安打個電話,畢竟不能讓她太過擔心了。

“哎呀!月初!你這個臭丫頭!你終於想起我來了?這幾天你死哪裏去了?”陸安安接到電話的時候也楞了一下,隨後反應過來就是一頓咆哮,大嗓門的音調讓身旁的廉安成失笑搖頭,寵溺的看著她。

聽到熟悉的嗓音,白月初差點哭出聲,這種感覺就像一只無依無靠的自己終於找到了親人一樣,親切溫柔和美好。

“安安……你還好嗎?”白月初忍住想哭的情緒,語氣與往常無異。

“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!說,這幾天去哪?是不是齊慕天把你扔到非洲當難民了?”陸安安還停留在上一次白月初去參加選秀,說如果被發現就死定的事情上。

聽到自己閨蜜提到她這輩子都不想提到的男人,白月初一時間覺得委屈十分,她不能告訴安安發生了什麽,所以她只能忍著心裏的不適,說:“不是,這幾天我出國了,去國外溜達了一圈回來的。”

這是她現在想到唯一一個很好的借口。

“什麽?!你竟然被齊慕天帶出國了?怪不得這幾天不見你人,原來是去瀟灑了,丟下我一個人孤枕難眠啊。”陸安安狀似被人拋棄一樣,語氣幽怨。

“你不是還有我嗎?”廉安成忍不住插了一句嘴,自己這小女朋友啊,真是古靈精怪的,嘴硬心軟,明明高興的要命還裝得很幽怨。

“誰要你多話的!我在和我家親愛的月初說話呢。”陸安安嘟起嘴回了他一句,還附帶了一個白眼。

“好好好,我不說了,聽你說。”廉安成無奈的擺了擺雙手,寵溺的看著她,沒辦法,誰讓他喜歡的就是她這股潑辣勁。

至少比起那些只會裝可憐的女孩子,不知道強上多少倍。

“安安,你和廉學長還好吧?”聽著兩個人像夫妻般的吵嘴,白月初忍不住破涕為笑。

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這個畫面了,也已經好久沒有聽到安安的大嗓門了。

“別說我們,說你,和齊慕天怎麽樣了?他對你好不好?”陸安安最擔心的還是這個,如果齊慕天敢對月初不好的話,她保證下一秒就殺到宏達,將齊慕天碎屍萬段。

“我……我還好。”白月初咬了咬下嘴唇,不得不說著謊言。

但是聰明的陸安安一聽就覺得這語氣很勉強,在電話一頭著急的盤問著:“是不是齊慕天威脅你了?你現在在哪裏?”

白月初看著醫院的大門:“我現在要去看望姥姥。”

這個醫院就像她回家一樣的熟悉,因為姥姥的原因,恐怕她是這所醫院進出最頻繁的吧。

“醫院?我也去!”陸安安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月初了,好不容易兩個人都有時間,她當然一起去探望。

“你要來?”聽到這話白月初有點慌了,她擔心自己現在的這幅模樣讓安安懷疑:“不用了,我看望一下就回去了,你還是和廉學長好好過二人世界吧。”

“啊?月初你好討厭,好不容易你回來還不見面,哼。”陸安安狀似生氣。

聽她的語氣太熟悉不過了,白月初無奈一笑,輕聲安慰著她:“好啦,好啦,安安,我等會還有事情忙呢,下次我來見你,聽話哈。”

電話一頭的陸安安嘟了嘟嘴,只得道:“好吧,好吧,那你下次一定要來找我,拜拜。”

既然月初都這樣說了,想必有她的道理,陸安安也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,只能不依不舍的把電話掛斷。

白月初欣慰的看著手機,幸好還有安安在她身邊。

收拾好心情,深呼吸一口氣,展開笑容走進醫院。

姥姥一如既往的躺在病床裏,面色不是很好,消瘦而憔悴,臉上的皮肉松弛,皺紋清晰可見,因為長期做治療的原因,蒼白的頭發也早就掉光了,所以白月初特意給姥姥親手織了一頂棉帽。

“月初來了。”姥姥一臉慈祥,笑起來時藏著滿滿的愛意,溫暖如初風。

看見姥姥的那一瞬間,白月初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,姥姥就那麽慈祥,飽經風霜的皺紋上眼睛瞇成了一道彎彎的月牙,可能是因為年齡已經很大的原因,只能模糊的看清白月初的臉,卻看不清她的情緒。

“姥姥。”白月初吸了吸鼻子,盡量讓自己的音調保持在正常時候一樣。

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,走到姥姥的床邊蹲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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